“Ms P 计划”裴丽个展

    来源:美术史知识大全    作者:佚名    时间:2015-03-20

     

    开幕:2014.12.27 16:00

    Open: 16:00 27 December,2014

    展期:2014.12.27 - 2015.02.07

    Date: 27,Dec,2014 - 07,Feb,2015

    地点:空谷艺术空间 杭州市上城区万松岭路96号

    Venue: KoGo Art Space 96 Wansongling Hangzhou

     

    在黑暗中你亮出了光?“Ms P 计划”裴丽个展

     

    米诺

     

    冯博一说“除非是神经病,很少有人因幻想而崩溃。这是我针对年轻艺术家裴丽的艺术所展现的视觉图像时,最后一道心理底线。”冯先生的底线肯定经受了考验,虽然这里面含蓄地提出了一点友善的质疑。

     

    有趣的是裴丽确实说过“我是一个精神病人”。(“我是一个精神病人,我觉得自己是一个蘑菇。于是我就每天撑着一把伞,穿着我的雨衣随处生长,不要吃也不要喝,像一颗真的蘑菇。然后爸爸就把我送进了医院。医院里大家都对我很好,我也从来没有说过,我没有病。一天新来的医生看到了我这颗蘑菇,第二天就也撑了一把伞在我身边。我问他,你是谁?他回答说他也是一颗蘑菇。我也就点点头继续做我的蘑菇了……”这段类似的话出现在她系列的作品里。)

     

    当然这是一种戏谑的说法,如果幻想是一种病症的话,裴丽的表现就很执拗并且顽强。她还不是张扬的那种,连她的“狠”都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这时脑海里浮现她作品里整形手术的过程,“悲伤的五个阶段”里似乎几近重复的造爱动作,还有纹身细节,一针一针刺出血迹的黑白影像……等等。

     

    也难怪裴丽一直是那么爱凡高的:“鸢尾花反复出现在我的作品之中。鸢尾花也是另梵高备受折磨的艺术之花,在我看来它是孤独的绝妙感受。也有人问我为什么老是有梵高的元素出现在作品中,人人都喜欢梵高我的独特性在哪里。我没有什么特别我就是喜欢这个不会谈恋爱的男人老是一个人站着画的花花草草。”从凡高作品里提取的元素近几年一直在她的创作里出现。叫人猜想她骨子里多少也是有些偏执狂的底子,只是表面掩饰得很好不轻易叫人发现。

     

    除了重复画凡高的画,这次在在空谷艺术空间的裴丽个展Ms P 计划”中新作品,《人脸蛾》的原型依然来自梵高的Deaths head moth,初衷是想说无法成双的恋人。裴丽称它为:一只爱情的幺蛾子。

     

    关于爱情,要说的就很多。之于女人,做为艺术家,很难逃脱情感。反过来再说这个层面,并非女人的特性,纵观当代艺术,太多作品流连于观念,曾经一度怀疑为什么总是看不到作品的温度和情感?从这一点出发,裴丽作品里传递出来的能量是有情感的。她有隐忍的一面,比如这件人脸蛾作品上的人皮,据了解是她做了新纹身等待蜕下皮之后贴上的。

     

    新个展还出现了她拉大提琴的影像作品,据她说这是一个将持续13年的艺术项目。2014年是第一年,开始学习练习大提琴,每年会拍一个视频每次拉的都是巴赫第一组曲的前奏曲,Suite No. 1 In G Major: Prelude。裴丽提供的文案里有这样一段脚本:西班牙大提琴演奏家卡萨尔斯在13岁的时候在二手书店发现了《巴赫无伴奏大提琴组曲》的乐谱,练习了整13年,才公开演出其中的曲子,到了60岁录制,三年录完这BWV1007-BVW1012一共六组的无伴奏组曲。

     

    无疑裴丽的坚持都不是脑子一热,她有她的理由。这是不是做为一名艺术家的基本素质?找得到根基,说得清来源。

     

    看裴丽作品,她的个展就像她一个阶段的生活。呈现出来的气质和她自身极度吻合,她一直一个人“玩”艺术,玩得认真,严肃,有情绪。她的表达直接,不回避,她的作品带着她呼吸一样的真实感(请注意不是生活中的真实),到达一个生命本质的思考。我们所经历的,有一种东西叫做“隐痛”,可能是很多人一直忽略的,但它一直在折磨人。我们并不是那么清楚它到底是怎么来的,但它一直都在。在裴丽身上就有这种明显的悲伤,可她一再强调“艺术应该是美丽的,艺术家应该是美丽的”,她追求美到极致,就算这种美是伤残的、被破坏的,她也一一接受下来。

     

    八零后成长于信息化的时代,“兀自存在”几乎成为一大部分人的状态。不管外界是怎样的,个体生命受环境、时代怎样的影响,无法消除个人经验部分的突显。裴丽尤其如此,她的经验我们无法揣测,但她通过创作找到出口、抚慰,或多或少都有自愈系的色彩藏在里面。

     

    可这有什么关系呢?自生自灭既然是定数一种,那么勇气又何尝不是宝贵的?

     

    裴丽总是一袭黑衣,这个个展种种原因终未能亲临,但通过她的表述以及对她的了解,还是隐隐感到她通过这样一个展览,试图在黑暗里亮出光来。很可能这个展览是仓促的,就如我们同样处在一个仓促的时代一样,可有些热烈的执着停留在那里,那里便因专注而亮出了光。

     

    这光亮也许一闪即逝,那也不要紧。一夜已经过去,白天我们再度苏醒,舔舔莫名的伤,又是一段新路。


    2015年1月24日,北京

     

     

     

    (展览现场)

     

    作品名称:人脸蛾       Death’s Head Moth

    作品材质: 18K黄金天然钻石蓝红宝石人皮

    18K Glod Natural Diamond    Ruby   Sapphire  Human Skin

    具体尺寸  :  尺寸可变 Fixable size

    创作年代: 2014

     

     

    作品名称  :   P131  

    作品材质:高清双屏影像装置   Video Projection installation

    具体尺寸    尺寸可变

    影像部分:单视频高清投影/彩色/有声/0938’’/PAL Fixable size

    Video part: one-screen HD projectionincolours(colour/audio   on/09’38’’/ PAL)

    创作年代:2014

     

     

    以下是关于个展裴丽的一些话:

    这次展览的作品是有三个部分组成,三个部分可以独立,又互相联系。

     

    第一部分 人脸蛾

    两年前在798做了一个和纹身有关的个展,分享了很多的故事,很多哀伤的爱情故事,好多不能成双的恋人。

    爱情是一个被虚拟的如此之好的东西。

    过去我有想过通过外科手术的办法,取下别人的纹身,去下那些可有可无的“故事”。但在和一些外科大夫讨论之后他们都否认了能在活人身上这么做的想法。

    我知道纹身过后创伤的皮肤会脱落,看到这着了色的人皮,我兴奋异常,我为它想了很多的方案,直到这只蛾子出现。

    两年的时间我也做了一些的尝试,如何收藏和保存人皮。

    最后发现这个只有从我自己身上想办法。我选了上臂的一大块,做了一个彩色的纹身。

    师傅用的13个针头的排针,调长了针头,调慢了速度,让皮肤受到更大的创伤,好便于我再伤口还没有好的情况下,就能用镊子来扯下皮肤。扯下来之后还要做一些的清理,要干燥,压平保存起来。

     

    第二部分  节奏 用一个疼痛的节奏去消耗生活中无法消解的东西。

    节奏中包含着动机,它产生不可克服的兴致。古代部落认为跟随节奏我们可以做任何的事情,能按照自己的意志修正未来,能使自己的心灵摆脱杂念,不仅使自己的心灵,而且是恶人的心灵也摆脱恶魔的纠缠。正常生活中发泄不出来的无比强烈的激情在节奏中得到消耗。纹身针每次穿皮入肉都有它的节奏,纹身的过程本身也是想要消耗掉生活中难以消解的东西。

     

    视频截图

     

    第三部分 P13-1 the cello song

    社会需要艺术,需要艺术作品,谁关注艺术家。

    著名大提琴演奏家,卡萨尔斯,是他发现了巴赫大提琴独奏组曲,在练习了13年了之后才第一次登台演奏这曲目,可是有多少艺术家没有熬过那个13年头,有多少艺术家熬了更多地时间依旧消失了。08年本科毕业开始,我一直在创作参加展览,P13是一个艺术项目,我每年都会拍我拉同样的曲子,记录下我作为自然人最好的13年,作为艺术家的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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