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少峰：折叠的时空——读张炼的画
2023-10-18
折叠的时空——读张炼的画
文/冀少峰（湖北省美术馆馆长）
张炼的视觉图像世界充溢着一种文明的冲突，文化的交织、杂糅和碰撞，而弥漫其间的文化的混搭与交融亦构成张炼在视觉文化探索上的持续追问，正是对不同文明、文化的冲突与杂糅的不间断的视觉书写，亦成就着张炼的视觉叙事品格。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张炼的视觉图像世界总能带给阅读者的是一种时空历史的穿越。而弥漫其间的传统与现代，本土与全球，东方与西方，历史、当代、未来的相交织，亦成为张炼持之以恒而不断探求的视觉叙事母题。
《残扇之2》丝网版画 68cm×50cm 2001
探寻张炼的视觉叙事逻辑和视觉表达行迹，不难发现，张炼走的是这一代艺术家典型的艺术之路：美院毕业，再回美院，并到中央美院研修，而到中央美院研修的经历，也成为张炼艺术生涯的关键期或重要转折点。这个经历直接导致张炼的《镜像山水》系列的诞生，由此也奠定了张炼以此能够进行持续的围绕文明的冲突、文化的断裂，甚或说传统与现代的割裂，东方与西方的差异化的视觉精神诉求，这类文化关注点进行持续探索。张炼在中央美院学习的这段时间，即是中国社会自邓小平南方谈话之后，思想最为活跃，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发生急剧转型和变革的时期。于张炼而言，亦是他生命阶段、艺术创作阶段拥有最为旺盛的创作激情的时段，激变的社会感染着、侵袭着张炼的心灵，青春的激情，汇集着旺盛的创作激情，爆发于《镜像山水》的系列表达中。
左《镜像山水之1》综合材料 240cm×120cm 2010
右《镜像山水之2》综合材料 240cm×120cm 2010
不仅图像的尺寸规模令阅读者惊叹，那种开张强撼之势至今仍能带给阅读者强烈的心灵震颤和视觉冲击。而且弥漫其间的传统元素、西方元素、东方元素、历史元素，比如宋之山水，达•芬奇、鲁本斯、马奈、修拉……传统的文化基因，面对西方文化密码，带给阅读者的是无尽的关于传统与现代，东方与西方，本土与全球，历史、当代与未来，这些宏大问题的追问与思绪。当北宋的范宽遇到达•芬奇，当《溪山行旅图》遇见《大碗岛星期日的下午》，当《草地上的午餐》置于《雪景寒林图》中，不仅仅是时空的折叠，文明的混搭杂糅，带给阅读者的却是关于不同的文明进程及社会发展进程所带来的思想方式、生活方式和艺术表达方式的变化的浪漫想象。而传统文化在迈向现代性的过程中所呈现出的碎片状割裂感及切入当代社会生活的窘迫感，由此也开启了张炼关于当代艺术的问题意识、立场意识、价值认同和批判精神的不间断探索，沿着这条视觉叙事轨道，张炼亦寻找到了属于自我的那片艺术领地。此后的张炼，不断放飞自己的想象，奔放自我的创作激情，把对当代社会和艺术人生的真诚思考和激情表达透过综合媒材的激情讲述，淋漓尽致地呈现给了阅读者。
左《镜像山水之3》综合材料 240cm×120cm 2010
中《镜像山水之4》综合材料 240cm×120cm 2010
右《镜像山水之5》综合材料 240cm×120cm 2010
张炼能够敏锐觉察到社会变迁所带来的变化，特别是在社会发展进程的不同阶段，张炼适时地把自我的创作激情和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结构的转型相交融，而转型的社会及问题，亦不可避免地会使张炼的视觉表达发生这样或那样的变化，但社会情境的改变，丝毫改变不了的是张炼的那种勤于思考、善于变化且精于表达的品质。带着对激变的社会变革的思考和对现实的深深诘问，张炼的视觉精神诉求也越来越深入、越广阔，从而更加地切入了当代的社会现实生活，而其在视觉图像上的不断转向，亦可从以下四个方面得到印证。
《镜像山水之6》综合材料 240cm×120cm 2010
首先，由形式的探索到问题意识的彰显
如果回到上个世纪90年代，不难发现，对于版画技术的痴迷，特别是版性版技的钻研，而多个版种的交融混合，共同汇集着激情飞扬时段张炼的视觉表达，而社会氛围的宽容、宽松、思想的活跃，也使张炼能够游刃有余穿行在平版、石版、丝网版多个版种间，抽象具象同行，再现表现同在，戏仿、挪用交织并行，多元与多样的题材呈现出一种散乱但又有着文化相关性的文化视点，既有对西方文明的思考，如《坐标的转换2》，亦有对日常经验的表述，如《弹唱》，还有对城市化进程中所面临的问题的关注，如《序·尘封的城》。2001年的《残扇》系列也促使张炼能够敏锐地紧扣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转型，特别是城镇化所带来的整个社会所普遍弥漫着焦虑的生存体验，这直接开启了他的一个长远的视觉规划，比如2013年的《浮城》系列，2016年的《浮山》系列，也导致张炼视觉叙事风格的初露端倪。而《戏》系列（1996年）、《颉文》系列（1997年）都可以清晰地窥视到张炼内心躁动的激情及热衷于形式探索和追求有意味形式的愉悦与满足，因为只有在点、线、面、色的律动中，才能感染着、浸润着阅读者的心灵，漫无目的的形式追寻，恰恰也促使张炼在向着心中恒定的目标迈进，只不过这个目标将会通过以后多个系列的视觉讲述，逐渐在从形式探索中一步步转向了问题意识的寻找。
《浮山之六》平板 22cm×38cm 2016
由《残扇》至《浮城》再到《浮山》
2001年，张炼的《残扇》系列诞生，《残扇之一》《残扇之二》，同期还有《残扇之三》《残扇之四》，由此阅读者可以清晰洞悉到张炼的勤奋、努力与执着。连续的《残扇》系列的频频出场，吸引的关注亦越来越强烈。这也犹如张炼在视觉表达中所集中思考的，当钢筋混凝土丛林置身于把玩的扇面中时，时空折叠，时间穿越再一次扑面而来。扇面是传统文化的象征物，恬然闲散时用来把玩，背后隐匿着的是一种文化身份。当候鸟、耸入云天的大厦突如其来，扇面的不堪重负不能承受之重，其面临的窘境亦如张炼所触及的文化命题，即传统文化在迈向现代性过程中所呈现的割裂感和断裂之痛。传统文明如何进入当代生活，及进入当代社会现实的可能性。亦或说当代社会的发展进程是否要和传统进行完全的切割，没有传统的现代化，其根源根基，亦或说传统文明是否和当代文明如同扇面和高楼那样不相融洽。
左《残扇之一》丝网版画 58cm×58cm 2001
右《残扇之三》丝网版画 58cm×58cm 2001
《残扇之四》丝网版画 58cm×58cm 2001
关于《残扇》的探索，也开启了此后张炼视觉讲述的不间断话题。2013年的《浮城之二》《浮城之三》，天空替代了扇面，密密麻麻的一幢幢摩天大楼营构出一种紧张感、速度感和戏剧性，飘若浮云般的大厦摇摇晃晃、不稳定的紧张感着实震颤着阅读者，一种不切实际的冒险，一种急速发展的困境扑面而来，曲曲折折的红线软弱没力量，似乎要把整个天空和楼群密切相连，但其弱弱的软软的，丝毫对于摇晃、堕落的楼群并无半点益处，只是形式上的一条线。直至2016年的《浮山》系列，则可以感知体察到张炼的视野进一步走向开阔的表达，楼群亦被城市群覆盖替换。
《浮山之一》平板 22cm×38cm 2016
在《浮山之一》中，浩渺的天空中，城市群逐渐替代了《浮城》与《残扇》中的摩天大楼群，山之高远宏大，很显然较之前的楼房更深远更博大更恢弘。具体的建筑被抽象城市的山体符号悄然替换，《浮山之二》《浮山之三》即可阅读到这种视觉叙事题材的变化，由此阅读者清晰地洞悉到了《残扇》《浮城》《浮山》系列化并呈现层层递进的一种视觉讲述方式，即在城市化发展进程中，在农耕文明（扇面即是农耕文明的表征）迈向工业文明，传统文明在迈向当代文明，乡土社会急剧进入城镇化的过程中，如何保护我们的生存环境，还社会一片蔚蓝的天空，才是社会发展进程中必须警醒的文化命题。
《浮山之三》平板 22cm×38cm 2016
《浮山之十》平板 22cm×38cm 2016
张炼透过其系列的视觉表达在生态环境及社会发展中所不能回避的现实的焦虑，图像化为一种焦虑的现实。其间，具体向抽象的转变，再现向表现的变化。直至《浮山之十》，仅留下外化的符号思绪，由此亦可体察到张炼由国内问题而转向对国际问题的思考，由局部问题而至关乎人类普遍命运及生存处境的思考；带着这种全球化的文化视野，张炼此后的视觉表达比如《后波普》和《大试管》系列，《搜尽奇峰打草稿》系列和《一画》系列文化密码亦迎刃而解。
《后波普》系列与社会主义经验
一手伸向传统，一手伸向当代，亦构成张炼视觉叙事的特质，而传统与当代的冲突碰撞杂糅亦带给张炼持续的视觉追问。及至《后波普》系列，张炼视觉表达中的当代的情理与韵致及关于当代艺术的问题意识、立场意识，已经不可避免的成为他的视觉讲述方式，只不过这种讲述方式对于身处图像时代的张炼而言，面对观念形态不断更新、图像时代日益来临，大众文化的兴起和流行，特别是全球化侵袭这么一个生存实境，张炼以自我的激情表达和真诚思考把社会主义经验的生存记忆透过其综合材料的宣泄喷涌而出。熟悉张炼的人亦知道，他属于典型的70后一代，改革开放、思想解放构成了其生命记忆的重要节点，改革开放带来的不仅仅是物质的充裕、精神的满足愉悦和身心的自由，更带来的是一种开放、包容与奋进的生活实境，而这也导致张炼亦鲜有其父辈师辈的那种苦难悲情意识和宏大叙事的激情，但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是张炼的成长经历，又恰恰是中国社会发生急速变革的时期，而北京的变化无疑是中国发展的晴雨表，他敏锐地以天安门的视觉叙事开启了《后波普》系列的探索。
《后波普-鸟巢》综合材料 80cm×260cm 2015
《后波普-天坛》综合材料 80cm×260cm 2015
在《后波普•天安门1》中，一种革命年代的浪漫记忆勾起阅读者关于天安门作为社会主义经验视觉象征物无尽的浪漫的思绪，伴随着对天安门的视觉讲述，网状格子逐渐被五角星的鲜明符号所代替，而天安门越来越消隐在五角星迷幻和斑斓的色调中，由此亦揭示出从革命的年代到不断告别革命年代的来临。而计划经济的终结、市场经济的开启，则又直接导致翻天覆地改革年代的到来。《后波普•中国馆》《后波普•国家大剧院》《后波普•视窗》……以后系列无论是以长城，还是人民大会堂，抑或说天坛，张炼他独特的视觉叙事风格已悄然形成。他以不变的五角星凸显自我的文化思考及视觉彰显，以不断变幻的视觉背景，特别是他选择的这些视觉讲述背景，包括鸟巢，很显然都是人们耳熟能详的建筑物、恰恰在这些建筑物的背后，映衬着中国在重回世界秩序的步调及中国速度、中国经验、中国道路及中国未来的可持续发展路径。
《后波普-牌坊》综合材料 80cm×260cm 2015
后波普系列仅仅存在于2015年这一年的时间，但勤于思考、擅于变化的张炼在阅读者还没有完全洞悉其视觉图像背后的图谋时，则直接开启了自我下一个艺术旅程。甚至艺术批评家亦不得不随着张炼的转向节奏，去窥探其多思善变而又不断诉说着自我内在激情的彰显。
由《一画》到《大试管》系列，
寻求传统的创新性发展和创造性转换
张炼能够紧紧抓住传统与当代文化、文明的冲突碰撞与交融系列的文化命题，使他能够游刃有余地穿行在东西方文化间，游走在传统与当代、历史现实与未来折叠的时空中。当《一画之一》《一画之二、之三、之四》伴随着《后波普》系列扑面而来时，视觉图景中的笔墨重彩似腾腾升起的巨龙气贯长虹，千里江山图卷中，这浓浓的一笔，大气势、大布局，恢宏的气势，多余的素材已被张炼删去，只留下简洁粗犷、有力量的一画。
《一画之一》综合材料 254cm×80cm 2015
《一画之二》综合材料 254cm×80cm 2015
加之《搜尽奇峰打草稿2019A》，传统的文化气韵、传统文化的魅力的确令阅读者神情飞扬，但传统文化发展到今天，如何和当代的社会现实进行对接呢？这显然是张炼面临的问题，也是他试图用图像方式去解决的，但并未找到解决的方式，期间传统文化犹如一座座大山，压迫你喘不过气来，传统文化的悠久历史、博大精深、厚重宏伟、恢弘壮丽、厚重深远。令阅读者啧啧称奇的同时，亦产生强烈的共鸣和敬畏心理，如何在传统魅力中去超越传统，或者说如何让传统文化再生发出当代的生命力。那么《大试管》系列则又诠释着张炼对当代社会和艺术人生的真诚思考和激情表达。今天的社会是社会发展进程3000年未有之变局，中国社会面临的是前现代、现代、后现代多元混搭并存的社会情境。
左《大试管·戏1》综合材料 240cm×90cm 2018
右《大试管·戏3》综合材料 240cm×90cm 2018
一方面中国社会在从农耕文明向工业文明转型，另一方面中国社会又在从传统文明向现代文明转型，而从乡土社会跑步进入城镇化，亦加剧城乡差距和社会发展的不均衡。大试管是工业文明的象征物，而戏、京剧很显然又是农耕文明的表征，自由女神、楚纹样置身于试管中，情绪的荒诞、符号叙事所产生的思想激荡，当资本论和自由女神像均置于试管中时，资本社会的表征，农耕文明的符号，历史现实与未来时空的穿越、混搭，符号的图像化，艺术的资本化，视觉表达的国际化，其实这亦是中国在迈向现代性的发展进程中的真实情境。是中国不断在从去传统到再传统、从去中国化到再中国化的发展路径，改革开放的中国、重回世界秩序的中国，以一种崭新的姿态，从传统沉重的包袱中走出了一种寻求传统文化创新性发展和创造性转换之路，因为传统中国文化必须和今天的社会现实相协调，和当代社会发展进程相契合，才能生发出无尽的活力。
《后波普-视窗》综合材料 80cm×260cm 2015
从张炼的内心深处激荡着的是他对时代的眷恋与热爱，视觉表达中的鲜活多样与多元亦在阐释着解释着时光的多彩绚烂与浪漫，鲜活的时代亦犹如张炼鲜活的图像世界般，张炼怀着对当代社会深深的爱与浓浓的情在描绘他所处的时代，因为张炼正是从他的生活和时代中走来……
? 特别推荐
“折叠的时空：张炼 2010-2019”
展期：10月16日至11月10日
开幕时间：11月2日16：30
位于湖北美术馆 · 武汉
艺术家｜Artist
张炼｜Zhang Lian
■个人简介｜Profile
1970年9月生于湖北省沙市
1995年毕业于湖北美术学院版画系，获文学学士学位
1996年结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系
2010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获艺术硕士学位
现为湖北美术学院版画系教授、学校办公室主任，中国美术家会员、湖北美术家协会版画艺术委员会委员、秘书长，中国民盟湖北艺术院秘书长，武汉画院特聘画家
■参展经历｜Exhibition Experience
1994年：
石版画《迹—B》入选全国第十二届版画作品展(深圳美术馆、深圳)
石版画《迹—A》入选湖北省第八届美术作品展获优秀奖，并入选全国第八届美术作品展（中国美术家协会、湖北美术院美术馆、武汉）
1996年：
石版画《序·尘封的城》入选全国第十三届版画作品展（江苏美术馆、南京）
《序·尘封的城》作品参加第三届全国高等美术学院版画年会展（广州美术学院、广州）
1997年：
铜版画《弹唱》入选第六届全国三版展（鲁迅美术学院美术馆、沈阳）
1998年：
丝网版画《序·纯粹的融合》参加第四届全国高等美术学院版画年会展（新疆艺术学院美术馆、乌鲁木齐）
2000年：
铜版画《山水》参加版画年会展（广西艺术学院美术馆、南宁）
石版画《大明信片·老戏新影》入选第九届湖北省美术展获优秀奖（湖北美术家协会、湖北美术院美术馆、武汉）。
丝网版画《网脉》入选全国第十五届版画作品展（广州美术馆、广州）
2001年：
丝网版画《中国节》入选第五届全国体育美术作品展（广州美术馆、广州）。丝网版画《残扇之一》获首届全国丝网版画展金奖（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网印协会、北京）
2002年：
丝网版画《紊乱意象》获第七届全国三版展银奖（中国美术家协会、湖北美术学院美术馆、武汉）
丝网版画《残扇之二》参加“纪念延安讲话”全国美术作品展（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美术馆、北京）
丝网版画《残扇之一》参加第六届全国高等美术学院版画年会展获探索奖（南京艺术学院美术馆、南京）
丝网版画《残扇之二》入选全国第十六届版画作品展（安徽美术馆、合肥）
2003年：
丝网版画《城》入选全国第八届三版展（四川美术学院、重庆）
丝网版画《残扇》系列参加今日中国艺术大展（中国美术馆、北京）。《残扇之一》参加“限制与自由”美术文献作品展（美术文献艺术中心、武汉）
2004年：
丝网版画《镜像之二》入选全国第二届丝网版画展（天津美术学院美术馆、天津）
丝网版画《共和、共和》参加第十届湖北省美术作品展获佳作奖（湖北美术家协会、湖北美术学院美术馆、武汉）
2005年：
丝网版画《镜像》系列作品参加中国丝网版画回顾展
2006年：
丝网版画《镜像系列》作品参加“视觉漂变”第二届中国青年版画提名展（关山月美术馆、深圳）
丝网版画《残扇系列》作品参加第二届今日中日美术大展（中华世纪坛美术馆、北京）
2007年：
丝网版画《紊乱意象》参加首届中国当代版画文献展（金陵美术馆、南京）
2008年：
丝网版画《镜像之七》参加“叩键问版——数码技术与当代版画展”（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杭州）
举办“镜像”张炼版画作品展（798库画廊，北京）
2009年：
《镜像》系列作品参加“印迹——当代名家版画作品展”（春天画廊、上海）
2010年：
《镜像之八》参加湖北美术学院九十周年校庆美术作品展（湖北美术学院美术馆、武汉）
2011年：
丝网版画《旋纹·迷扇》获全国第十九届版画作品展优秀奖（浙江美术馆、杭州）
丝网版画《境之一》参加“显像之境”——中国高等美术院丝网版画展并参加研讨会作主题发言（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北京）
《旋纹·浮城》参加“后学院”——湖北高校教师作品展（湖北教育厅、湖北美术学院美术馆、武汉）
参加“版印之境”三人版画展(艺元空间、武汉）
2012年：
丝网版画《旋纹·浮城》入选云南国际版画双年展（中国美术家协会、昆明美术馆、昆明）
丝网版画《旋纹·浮城》获第一届湖北艺术节楚天文华美术奖（湖北省文化厅、湖北美术家协会、湖北美术馆、武汉）
获得第二届湖北美术节湖北优秀美术家奖
《旋纹》系列作品参加“版印之镜”版画展中外丝网版画作品邀请展（美莲社画廊、武汉）
《老建筑》系列作品“对话与共振”参加首届全国九省市艺术联展（湖北美术学院美术馆、武汉）
2013年：
丝网版画《浮城之二》入选深圳观澜国际版画双年展（中国美术家协会)
2014年：
丝网版画《浮城之三》入选全国第十二届美术作品展（中国美术家协会、广州）
丝网版画《浮城之三》入选湖北第十二届美术作品展获铜奖（湖北美术家协会、武汉）
丝网版画《浮城之二》作品参加第二届灵石国际版画双年展（灵石市政府、灵石展览馆、灵石）
2015年：
赴南京金陵美术馆参加“实践的力量”第七届当代版画文献展览及学术活动
丝网版画《节日》参加“继往开来”中国民盟盟员美术作品展（中国美术馆、北京）
《浮城》系列作品应邀参加“极目楚天舒”湖北美术院建院50周年作品展（湖北美术院美术馆、武汉）
综合材料作品《后波普·牌坊》入选第21届全国版画作品展（中国美术家协会、重庆）
《浮城之二》参加印痕与编码-国际版画/印刷设计邀请展（四川美术学院、重庆）
《后波普》系列作品参加第二届《工业版画三年展 》（湖北美术馆、武汉）
《浮城之一》参加“常来常往”第二届湖北美术节国际艺术展（湖北美术家协会、武汉）
《后波普》系列作品参加“在路上” 中国当代青年艺术家提名展（深圳关山月美术馆、深圳）
《后波普》系列作品参加第二届“大江·观澜”昙华林国际版画邀请展（湖北美术学院美术馆、武汉）
2016年：
《老建筑》系列作品参加戴维斯画廊“中国当代版画展”（戴维斯画廊、美国西雅图）
《旋纹·叠山》作品参加首届海南国际艺术双年展分展（海南省美术家协会、海口市琼台师专美术馆、海口）
《浮城》系列作品应邀参加“多菱镜”武汉高校美术学院教师作品邀请展（卓尔美术馆、武汉 ）
《浮山》系列作品参加加拿大萨省大学/湖北美术学院艺术家作品交流展（湖北美术学院美术馆、武汉）
《山水》系列作品应邀参加“卓尔--湖北当代艺术展”（卓尔美术馆 、武汉）
《浮城之二》参加民盟湖北艺术院第三届艺术作品展（民盟湖北艺术院、湖北美术学院美术馆、武汉）
《山水》系列作品参加第三届“大江·观澜”昙华林国际版画邀请展（湖北美术学院美术馆、武汉）
2017年：
丝网版画《浮山之十二》参加“那时花开”湖北美术学院教师作品展（克拉科夫美术学院 、波兰）
《浮山》系列作品参加第十届沙马利埃世界版画作品三年展（沙马利埃市政府、法国）
《一画》系列作品参加第八届中国当代版画文献展（金陵美术馆、南京）
《浮山之十二》参加“绘事英华--湖北青年美术作品第一回展”）（湖北美术家协会、武汉工程学院美术馆、武汉）
丝网版画《江夏》系列作品参加“武汉印象” 美丽乡村作品展（武汉美术馆、武汉）
丝网版画《浮城之二》参加版画100---2016年度收藏作品展（深圳画院、 深圳）
综合材料作品《一画》参加新启动@武汉2017当代艺术展（佑品空间画廊、武汉）
综合材料作品《后波普·人民大会堂》参加“再聚焦”——美术文献艺术中心新馆开幕展（美术文献艺术中心、武汉）
2018年：
丝网版画《浮山》系列作品参加“无—一种美学的表达”湖北艺术家赴挪威奥斯陆交流展（挪威版画家协会画廊、挪威）丝网版画《旋纹·叠山》参加“管中窥豹”---中国版画精英展（意大利版画中心博物馆、罗马）《为了忘却的纪念》参加首届鲁迅版画大展暨“狂人100”中国版画大展、精品展（金陵美术馆、南京）赴景德镇参加“2018-国际学院版画联盟大展”系列学术活动（陶溪川美术馆、景德镇）《镜像山水》系列作品参加“武汉美术馆新馆建馆十周年暨湖北名家邀请展”（武汉美术馆、武汉）《山之五》参加“师坛锦瑟”全国高等美术院校教师优秀作品展、国家教育部艺术教育委员会（中华艺术宫、上海）《松山图之一》入选第三届湖北美术节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优秀作品展、湖北省文化厅（湖北省美术馆、武汉）《浮山》系列作品参加AP55当代国际艺术家版画交流展（澳门展览中心、澳门）
《浮城之二》作品参加“从长江走来——湖北优秀美术作品展”（中共湖北省委宣传部、湖北省文化厅、中国美术馆、北京）
2019年
《后波普》系列作品参加“2019CAA国际版画三年展邀请”（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杭州）
《寒山之一》参加“2019上海美术学院全国院校版画邀请展”（上海美术学院美术馆、上海）
《老建筑》系列参加“新青年——纪念五四运动100年主题艺术展”（江汉关博物馆、武汉）
撰文：冀少峰
图片提供：艺术家
© GALLERY 本文原刊于24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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